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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後來,終於在眼淚中明白,有些人,一旦錯過就不再。」
劉若英膾炙人口的金曲《後來》,翻唱自日本女子歌唱團體 Kiroro 的《未来へ》(向著未來),Kiroro 成員玉城千春作曲,知名作詞人施人誠填詞,收錄於2000年發行的專輯《我等你》。
歌詞描繪出了少年少女青澀的愛情,從熱烈到破碎,穿插著長大之後追憶的惋惜與唏噓。
十七歲的夏天,花瓣飄落在少女的衣裙上,低頭害羞地聽著男孩的表白;仲夏夜的星幕下,男孩親吻女孩,美好的如夢一般,此情此景深深的刻印在心上。偏偏好夢從來容易醒,少年人的倔強與任性,總是遮掩了想要陪伴彼此的心意,傷害深愛的人,從此在人海中遺失彼此的蹤跡,卻再也沒有資格過問對方的寂寞有沒有人填補空缺。
也許這就是人間事的不完美,少年時的愛情,最單純真摯,沒有太多的現實考量,只是單純地為彼此互相喜歡的心意奔赴,而少年難再回,那些回憶會成為生命中閃亮永恆的存在;但年輕時少不更事,也往往缺乏對人心情緒的把握、體貼及穩重,不懂緣分的可貴,偏偏人們的通病之一,就是對親密的人要求太過,衝動之下也容易為彼此帶來遺憾。
十餘年後,劉若英自編自導電影《後來的我們》,接受專訪時,對於生命與愛情的遺憾,是這麼說的:
「面對人生的遺憾,應該把他視為必然,然後學習釋然。人生,難免一定會有遺憾,除非你不是真心誠意的。因為你只有對於你不在乎的東西,才不會感到有任何遺憾。」
遺憾是成長跟體悟總是來的太遲,但在傷感的同時,也要記得告訴自己,那是因為彼此曾經毫無保留的付出相愛,接納、原諒當時受傷或無能為力的彼此,也感謝那段時光,讓你一步一步成為一個「懂得如何去愛」的人。